”
他話音一轉,“憚哥,你知道我們剛才在看什麼嗎?”
周憚不怎麼感興趣地喝了口酒:“什麼?”
郭自橫把那男生上前要聯系方式的事情說了。
喝干凈了的酒杯被他放在桌上,周憚這才抬了眼:“哪個女生?”
郭自橫抬手往另一邊指了指:“喏,就那邊那桌長得最白凈的。”
周憚側頭往那邊看了眼,只瞧見個圓溜溜的后腦勺。
他扭回頭,神情挺淡,不怎麼在意問:“聯系方式要到了?”
郭子橫搖搖頭,一群人笑得東倒西歪,添油加醋的把那個男生是如何看不懂手語的懵逼樣、然后又如何灰溜溜走回去的場面敘述出來。
在聽到“比手語”這三個字的時候,周憚忽地挑了挑眉,想起方才在過道里發生過的對話。
他可清楚自己方才沒有幻聽。
裝啞巴?
待反應過來后,男人一手抵住唇角,忽然沒良心地笑了幾下。
“這是挺好笑的。”郭自橫看熱鬧不嫌事大。
周憚舌頭頂了頂腮幫,哼笑幾聲,沒跟著解釋自己究竟在笑什麼。
“可惜了,那小學妹,臉長得挺乖,居然不會說話。”郭自橫喃喃道。
周憚懶散地靠在椅子上,聞言睨了他一眼。
“是吧?憚哥。”郭自橫撞撞他肩膀。
周憚撈起地上放著的酒瓶子,又給自己滿上一杯,無所謂的應了聲。
也不知道他究竟應的是那句“太可惜了”,還是那句“小學妹的臉長得挺乖”。
“不過嘛,咱們憚哥對這種類型肯定是不感興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