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因為醉酒的緣故,她全身上下都泛著紅,簡直要命。
撩人得要命。
偏生撩人者不自知,甚至還想再往上拉拉裙子。
“……”
周憚喉結滾了滾,自己都想罵自己一聲。
什麼時候他倒成了那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了。
車在路過藥店時停下來,周憚下車,去買了點水和解酒清醒的藥。
“解酒的,吃了。”他丟給顧云合。
顧云合看著藥,固執:“我沒喝醉,為什麼要吃藥?”
她眼睛瞪得圓溜溜的。
她又把藥丟了過來。
周憚瞧著回到自己身上的藥,喉嚨里滾出來聲笑:“不吃?”
他尾音拖得又低又長,“——想我喂你?”
顧云合下意識覺得那個“喂”字肯定沒有那麼簡單。
她思索了一下,又乖乖把藥拿回來吃了。
周憚哼了聲。
他舒了口氣,睨著顧云合:“安全帶系上。”
顧云合還有點不服氣,氣鼓鼓地坐著,沒有任何動作。
周憚低笑了聲。
他側起身,湊到副駕駛那邊,給顧云合系上安全帶。
兩人距離拉得很近。
瞧著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臉,顧云合抬手,突然壞心眼地按了一下男人的喉結。
這要放在平時沒有醉酒的時候,她可是絕對不會這樣做的。
周憚喉結劇烈地滾動了下。
幾乎是瞬間就有了反應。
顧云合沒想到自己的一個動作帶出來的反應這麼大,她躲著,下意識往后邊靠。
車內空間狹小,退無可退。
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周憚扯著顧云合的手臂把她拉了過來。
被撩撥了一晚上的火總算有了宣泄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