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憚一邊懶洋洋地說著,一邊又不動聲色地把狗給支開了,“老子從不為誰走回頭路。”
這次他直接把沙發旁邊一條高板凳橫在了外邊,把金剛的路擋得死死的。
顧云合盯著一人一狗的暗暗較量。
好半天,她才琢磨出來這人是在吃狗的醋。
她忍俊不禁。
怎麼還有人連自己狗的醋都要吃。
“笑什麼?”終于成功把金剛擋在了外邊,周憚轉過來看她。
顧云合彎起嘴角:“笑你連它的醋都吃。
不就是剛才摸了下狗的腦袋,順道呼嚕了幾下毛麼。
這句話不知道又戳到了周憚哪根神經。
他猛地湊過來,在她耳邊低語:“狗都摸了,不如再試試摸摸我?”
他說完就扯著顧云合的手往自己腰上搭,然后又親了下來。
顧云合側著頭想躲。
周憚哪里肯讓她。
他一手掌著顧云合后腦勺,手指深深陷進女孩烏黑秀麗的發絲里面,另一只手以一種不容抗拒的力度抬起女孩下頜。
濕潤的唇瓣相接之際,他指腹慢慢向下摩挲,緩慢且輕柔地揉著顧云合的發尾處的脖頸。
顧云合“嗚”了聲,被迫扶著周憚的腰。
男人腹肌隨著呼吸起伏,線條僨張,渾然令人臉紅心跳。
迷迷糊糊間,周憚捏了捏她后頸。
他垂眸凝視她憋得微紅的臉,輕笑:“換氣,呼吸。”
顧云合聽話地微張開嘴吸了一口氣。
因為缺氧帶來的頭腦發昏的不適感這才慢慢褪去。
周憚嘴角笑意愈發擴大。
“顧云合。”他沒再親她,只是摩挲著她后頸,勾唇感慨,“怎麼這麼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