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顧云合猛地縮開手,這下她臉帶著耳朵一起紅起來:“……流氓!”
她就沒見過這麼無賴的人。
“嗯。”周憚悶聲笑。
他說著又親了過來,“你的流氓。”
在雜物間里親了大半響,周憚心里頭那點不爽才慢慢淡去。
門外邊傳來點聲響,有人在進出洗手間,顧云合扯著他衣服說等下再出去。
周憚吃飽饜足,也就沒急著出去。
他把顧云合從桌子上抱下來,想起郭自橫前幾天在寢室提過一嘴,說最近哪哪新開了家游樂園,里面設施設備還挺多。
他問顧云合下周末去不去。
顧云合算了下時間,搖頭:“……不去。”
周憚一頓,沒想到她會拒絕。
之前答應了辜閔之老師要去他家吃飯,順便還能見一見那位意大利的油畫大師。
再加上下周她請了假回去祭拜顧父,就更沒時間了。
“我下周要請假回家一趟,沒時間。”顧云合解釋。
只不過她沒把回家干什麼說出來。
“回家去見家里人?”周憚隨意問她。
顧云合沉默著點點頭。
見她不愿多說,周憚也就沒多問。
時間差不多了,他推開雜物間的門,兩人走了出去。
顧云合對著洗手間的鏡子看了眼自己的脖子,果不其然上面又大又紅的一枚痕跡留在上面。
她瞪了眼周憚。
然后把綁著的頭發散下來批至肩上,調整半天,才堪堪把那紅痕遮住。
周憚笑得無賴又得瑟。
兩人回去以后,畫室不少人都暗暗打量著他們。
出去這麼半天,回來顧云合臉還是紅著的,周憚還在旁邊笑著哄。
去干了什麼簡直就是顯而易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