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開她的手:「江太太,我已經不是江家的人了。」
江太太一怔,忙道:「這親生母女哪里有什麼隔夜仇,咱們母女兩個誤會說開也就好了……」
我搖頭:「沒什麼好說的,我和江家,沒有半點瓜葛了,族譜為證。」
江太太急得一頭汗,又殷切看向陳宗廷:
「陳先生您看,我們菀菀孩子氣得很,還在和我慪氣呢……」
「我聽太太的。」
陳宗廷攬住我,聲音冷淡:「菀菀說和江家沒有關系,那就是沒有關系了。
「陳先生……」江太太如喪考妣。
「江太太。」
陳宗廷忽然開了口:「據我所知,近十年間江家不曾在慈善上捐過一分錢。」
江太太聞言,立時汗如雨下,僵硬地想要辯駁,卻又說不出只言片語來。
「原來沒捐過一分錢啊,那每次慈善晚宴江家人都削尖了腦袋擠進來干什麼?」
「沽名釣譽唄。」
「真是無恥。」
江太太無顏再待下去,帶了江嵐狼狽離開。
陳宗廷攬住我:「菀菀,我們也回家。」
「還沒有給孩子們捐款……」
我小聲提醒他。
陳宗廷低頭親了親我:「秘書去了。」
23
「陳宗廷……我心臟,快不行了……」
昏沉沉的室內,我只覺得一陣一陣眩暈。
熟悉的缺氧感襲來,我攥緊他的手臂,偏過臉大口呼吸。
陳宗廷沉下身,額頭與我的輕抵:「菀菀。」
我能感受到他此刻很難熬。
可偏偏自己的身體這般不爭氣。
「陳宗廷……要不,你娶一個健康的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