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早安。」
我套著條白裙子出來。
季則禮正在餐桌前吃早餐,看見我時愣了愣。
我歪了歪頭:「怎麼了?」
「沒怎麼。」
他的白月光最愛穿白裙子。
他們因為階級相差太大而被拆散,季則禮看著她轉身嫁給了別人。
所以他開始喜歡毀掉那些初出茅廬的女孩子。
「早餐在桌上,快吃吧。」
他恐怕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下意識放軟的聲音。
畢竟,欺騙系統生效,他每看我一眼,就會被擊中一次。
我剛坐上桌準備吃飯,門就被打開了。
進來的就是昨天那個女孩子。
「你們……」
她還沒說完,季則禮就站了起來,不悅道:
「我們已經分手了,誰讓你私藏我家鑰匙的?」
9
那句「分手了」是說給我聽的。
季則禮拉住她的手往門外走:「出去,要說什麼出去說。」
「我剛為你打了孩子!」
女孩的哭訴聲很大。
而我慢條斯理地擦了擦嘴,沒有參與這場鬧劇,轉身回了房間。
「季先生,私自墮胎都寫入法律了,怎麼還會有女孩去做這樣的錯事?」
我嘆了口氣:
「為未來的丈夫守貞是每個女人的義務,如今女子學院已經全面普及,畢業后婚育率已經達到了百分之九十,竟然還有漏網之魚。」
季則禮揉著眉心:「顏歡小姐,不是每個女人都有你這樣的覺悟。」
他很疲憊。
也是,在這個時代,躲避墮胎法律是一件不怎麼容易的事情。
我去了他的書房,隨手拿的一本就是法學講義。
里面的某一頁講的是:
【性同意年齡下降至 14 歲后,發生了性關系的男性有義務對女性發起婚姻關系。】
換句話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