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男人被機器臂丟出去后,周之言轉身了,「散了,今天的事如果不想傳開,你們應該知道守口如瓶。」
13
「你好。」
眾人散去,我來到了溫泉的安保部門。
也就是周之言的辦公室。
他正叼著煙,隨意地靠在座椅上,見我敲窗戶便抬頭:「有事?」
我盯著他,笑了笑:「今天你的鑰匙掉在那了。」
接著,把手里的鑰匙丟了過去。
周之言挑了挑眉,終于拿正眼看了我:「謝謝。」
我依舊盯著他笑:「不用。」
我今天穿的衣服是剪過的,露出了鎖骨。
這是在這個時代,很不檢點的姿態。
可他沒有移開目光。
1、2、3……
我眨了眨眼:
「要交換聯系方式嗎?」
欺騙系統生效了。
他就是下一個目標。
周之言用手腕上的微機貼了貼我的:「可以。」
我瞇了瞇眼。
原來他的白月光,是個灰色工作者。
14
酒吧業并沒有消失,反而發展得很好。
只是隨著男權的膨脹,在地下發展得越來越好,有專門的部門在背地里管束。
一切領域都男權的下場是什麼?
昂貴的生活成本,放在臺面上的潛規則,殘酷的社會法則。
「你經常來?」
我和周之言去了一家酒吧。
女性顧客是幾乎沒有的,除非一男一女,身上也需要常備著檢測器,檢測酒里有沒有藥物。
未來時代的女性被物化得很嚴重,因為某項罪名的合法化,她們的處境更加危險,被店家打著「辦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