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盡職充當天使的角色。
不顧宋硯父母叫囂的眼光。
我從身后抱住宋硯,以一己之力阻止他狂躁的行為,好言好語柔聲安慰輕撫。:
「阿硯,沒事的,一切會過去的,都會好起來的,你別怕,我一直會在。
「阿硯,你流血了,好多血,求求你別再折磨傷害自己,我只求你平安無事。」
宋硯父母當然不會就此罷休。
他們雖然不清楚原因,但多少也猜得出不能直接找宋硯。
于是他們在我下班后,讓人堵住我,要我去宋家一趟。
富麗堂皇的水晶燈折射到地面,發出耀眼的光芒。
「徐小姐,我不想浪費你的時間,不跟你彎彎繞繞了。我們家宋硯,到底遇到了什麼事。?這事,是不是與你有關?」
宋母眼底不屑瞥了我一眼,緊了緊身上的披風。
帶著上位者一貫的命令口吻。
「伯母,不是我不想說,是這……我不能說。」
我的手不安地揉皺垂在兩邊的衣服,顫著聲說道。
「我保證,只要你告訴我,我不怪罪你。」
她頓了頓,從包里掏出一張支票,。
「這是一百萬,給你的開口費。要是你覺得不夠,可以再加。
我雙手捂住臉,假裝嗚咽幾聲,:
「伯母,你快收起錢,這件事不是錢的問題,是關乎阿硯的病情。我答應過他守口如瓶的,我不能違背自己的承諾。」
我說得情真意切,讓人挑不出一點毛病。
宋母又跟我磨了一會。
見我實在嘴嚴得很,又打起感情牌。
「那天小硯爸爸是慌到六神無主才口不擇言說你的。婉婉,看得出你是個好女孩。我們家不像其他豪門有那麼多規矩,只要小硯喜歡,就算家境背景再差,我們也是接受的。婉婉,我看你跟我們家很有緣分,日后你跟我也是要經常相處的,你把我當自家長輩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