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窗降下,一身肥膘的男司機探出頭,眼神猥瑣,「姑娘,你一個人?要去哪兒?上車我載你一段。」
撲面而來一股濃郁的酒氣。我沒搭理他,舉著手機佯裝在打電話。余光瞥見男司機盯著我看,我往他相反的方向走。卻在下一刻,出租車往後倒,在我身邊停穩,司機解了安全帶下車。
那一瞬間,恐懼達到了頂峰,我想也沒想,拔腿就跑,司機前後看了眼,擡腳就追。就在司機快要抓住我頭發時,一輛車呼嘯而來,我迎頭撲了過去。車子被逼停,剎車聲尖銳刺耳。
「艸……程寧?」賓利歐陸上的男人下來,身體挺拔,容貌張揚。池硯。時凜室友兼兄弟。這兩人在京城,有「南時北硯」的稱號。池硯朝著我來的方向睨了一眼,眼神登時變得狠戾陰沈。他把我拽到身後。
「他動你了?」
我搖搖頭,他臉色似才緩和了一些,不過語氣還是冷。
「去車上。」說完大步過去。我拽住他袖子,劫後余生的慶幸讓我渾身發抖,「別,別過去,他喝了酒,報警交給警察處理。」
「你差點被欺負,讓我別管?」
「是個男的都忍不了。」
「走不了就等我。」池硯袖子卷到小臂,露出結實的肌肉。只見他幾步上前,對著男人一腳踹過去。對方似也沒想到池硯路子這麽野,上去一句話不說就開揍,懵了一瞬,立馬爬起來,嘴裏不幹不凈的罵著。只是很快,又被踹翻在地。池硯臉色陰沈,身上毫不掩飾的暴戾,碾壓性地揍,把人摁在車子上,對方毫無還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