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見男司機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池硯才把人松開,折了回來。
「能走嗎?」
「能。」我沒見過池硯打架,可聽說過,這祖宗傲得很,輕易不出手。他救我,我心存感覺。
「謝謝你,池硯。」池硯挑眉,戲謔,「怎麽?又想給我介紹女朋友?」
4池硯和時凜是一個圈子裏的。不同的是,這位可是真正的祖宗。池家唯一的獨苗。兩人性格野不同,池硯張揚恣意,叛逆桀驁,朋友眾多。我勉強也算一個。池硯成人禮,我也去了。18歲的池硯,支著身子懶洋洋倚在橫攔上,身上介於少年和成熟男人之間的氣息交織,又欲又野,招人得很。
「我好親嗎?」
「往哪摸呢?要不要我給你指個路?」
「我不幹凈了,你說怎麽辦?」
……
我僅僅只是被絆了一下,我面耳紅赤地道歉。他撩著眼皮看我,「就這樣?」
「要不,我給你介紹個女朋友?」他眼神玩味,「行啊。」隔天晚上12點,我遇見他在便利店。他手裏拎著一盒最小尺寸的套。我不禁想起圈子裏傳的流言。
池硯,不行。
我怕被滅口,從此躲著他走。沒多久,我和時凜在一起了,而池硯,估摸著也挺介意我撞破他秘密的,徹底不和我來往了,連帶時凜,也被我連累了。
「真的很感謝你,改天我請你吃飯。」
「他呢?」池硯手握方向盤,骨節泛白。他性子真是陰晴不定,不知道我說錯了什麽,又惹他不高興了。
「死了,還是瘸了?大半夜,時凜就這麽把你一個人丟在山上?」
「不是……」
「就這麽喜歡他?」池硯不耐煩地打斷我的話,一腳油門踩下,兩側景色飛速往後移。
「還替他說話?如果我沒走這條路,有什麽後果自己想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