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不愛,他瘋得不成樣子,說愛,和你交往那麽久,他連你在哪裏上班都不知道,真是可笑。」涼薄淡漠的浪子為了我變得瘋魔。
可太遲了。
三個月後,我回去了。剛到家,就接到池硯電話。
「嫂子,阿硯喝醉了,零度酒吧,來接接人唄。」
打錯了吧?很快,池硯聲音傳來,「該還債了,程小寧。」
他喝了酒,嗓音清潤。「女朋友的活,幹不幹?」
我也不扭捏,「多久?」
對方似沒想到我答應得這麽爽快,笑意深深,「那得看我家老爺子什麽時候停止給我安排相親對象了。
「好。」
「那勞駕,來接下你男朋友?」
「都是我的朋友,和時凜不熟。」他補了一句。
我其實已經不在乎了。
「可以,不過我剛到家,要簡單收拾一下,40分鐘後見成嗎?」
「成。」
15分鐘後我下樓,就見池硯懶洋洋地靠著蘭博基尼站著,窄腰長腿,手裏還夾了根煙,路燈在他臉上渡了一層柔和的光,雋美俊逸,惹得路人紛紛側目。
「你怎麽來了?」
「來接我女朋友,有問題?」他說得,好像我真和他交往了一樣。下一秒,我皺眉,「你酒駕?」
「沒,請的代駕,所以待會得你開車。」還不如我自己打車過去。車停穩,進去的路上,池硯和我說了大概。他被家裏催婚催得不得了了,池硯不耐煩,幹脆隨口胡謅說有女朋友了。於是,找我演戲來了。
「先說好,你家老爺子要是打人,我是會躲的。」池硯被我逗笑,「行,躲我身後,我保護你。」
池硯朋友挺多,七八個,其中一個金色頭發,看見我兩眼放光。「你是嫂子?」「大概,是的吧。」他喊的直白,我有些不好意思。
「艸啊。」他激動得扭曲,「哥,我的哥,這不是你當年……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