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8半夜,門被敲響。是池硯。他穿著白天的衣服,神色晦暗。「白天的事……唔……」
我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吻了下來。他身上煙酒味道一並撞了進來,我伸手去推,眼裏沁了淚,「嗆。」
「忍著。」話雖這般說,他卻沒再吻我,反轉身要走。
「池硯。」我追上去兩步,被他阻止。我從未見過他這樣的眼神。克製,隱忍,又像放縱……
「程寧,別再往前,我不確定會幹出什麽。
我順著他視線,看見他盯著我胛處的紋身。SL。時凜名字的縮寫。
當時年輕,愛一個人,就想鐫刻永久。我想,他總有機會看見的。可惜,時凜沒看見,也不知道,我們就走散了。
「那麽愛他?」池硯指尖撫上紋身,我怕癢躲了躲,卻被他霸道的箍住,動彈不得。
「他見過嗎?」
「他有像我這樣,吻過你嗎?」
「我不……」吻又落了下來,堵住我解釋的話。「別說,我聽不了。」
19只差最後一步。池硯替我整理好淩亂的頭發,正好吊帶裙肩帶,送我進屋才離開。「別送,外面冷。」我攥著他衣角。
池硯腳步一頓,扭頭看我,「程寧,我可以認為,你是在挽留我嗎?」
一個成年女人,大半夜挽留一個成年男子,不用想,都知道意味著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