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亦沒有說錯話,虞非晚就是強行終止了升階,勉強算是半個筑基。
一般人也不會強行中斷自己的升階,除非是遭遇了性命威脅。
“我們是七曜宗的弟子,來此擊殺鬼修,你不用害怕擔心我們,我們不會傷害你的,你若是有需要,我們可以給你護法。”
程月白從眾人的身后探出半張精致的小臉,虞非晚身邊的空氣盡管變得扭曲,但是還死能夠依稀看出虞非晚那張如海棠花漂亮到又些許糜爛的臉。
程月白還未見過像虞非晚這樣好看的人,在虞非晚緩緩睜開眼眸,眼底斂去光怪陸離,頓時讓天氣黯然失色。
半步踏入筑基的虞非晚身上少了幾分羸弱之姿,眉眼多了些清冷的仙氣,眼尾細長,點染著淡淡的桃粉,是媚而不妖。
“七曜宗?你們可曾見到過我的……夫君?”
提起白溫,虞非晚的眼眸微微泛起漣漪,神情略有些怪異,睫羽輕輕的抖動了兩下,放在腿上的手不自覺的收緊。
他強行脫離升階,就是因為他發現白溫不見了。
他還記得,白溫在這里亦殺過他一次,其實他很想要告訴白溫,不要殺他了,殺了他,她自己也會死的。
可是他開不了口,只能看著白溫將刀子刺入他的身體。
“夫君?”程月白困惑不解的看著 虞非晚,若是她的眼神沒有那麼那麼差的話,虞非晚應該是個男人。
一個男人嫁給了另外一個男人嗎?
虞非晚每每會想起白溫的容貌,心中百感交集,最后都化作了心痛,“是,他穿著墨狐的狐裘,丹城的小侯爺,容貌……傾城傾國之色。”
虞非晚現在的身體非常的虛弱,是進氣少,出氣多,得道成仙原本就屬于逆天改命之事,自然是危機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