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曜宗的弟子將程月白護在身后,本命法器勉強擋住了肆虐的邪氣與鬼氣,“程師妹,我們要不要去把那人救回來。”
程月白望著虞非晚逐漸被黑色邪氣淹沒的背影,神情略變得復雜,語氣溫柔可人,“師兄,那鬼僵太過危險了,我們還是先去幫助霍師兄吧,先擊殺鬼修,那鬼僵亦就不攻自破了。”
七曜宗的弟子想了想,程月白說的很有道理,虞非晚再怎麼說也就是個外人,先前還與他們兵戈相向,讓他去吃些苦頭也是應該的。
程月白隱晦的落下纖長的睫羽,手中的青鳥劍發出一陣劃破天際的鳥鳴。
初次見到虞非晚時,她的確是稍稍心動了一下,就好似有什麼東西就是命中注定的,若是要來,她是無論如何都無法阻止的。
她以為虞非晚是似妖似仙的存在,但是她沒有想到虞非晚會這麼的……
虞非晚眼底毀天滅地的瘋魔讓她有些心驚,這不是她想象中的拯救良家婦男的戲碼,虞非晚的皮囊太有欺騙性了,恐怕日后還要離虞非晚遠一點。
程月白亦是在搖擺猶豫中,選擇了一個最優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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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的白溫在慢慢的適應她這幅身體,雖說她不會徹底變成尸王贏勾,但是尸王身上自帶的晦氣,怨氣和邪氣,與融入她體內的法器還是有些不相容的,兩者經常碰撞,是誰也不服誰,若是他們能夠開口說話,恐怕這個時候已經開罵了。
白溫這是代替了原本應該變成少年的贏勾,她被邪氣托舉著,漂浮在半空中,若按照她用菩提鏡的推演,接下來,七曜宗的弟子和虞非晚就會向她攻來,因為她剛剛煉制成功,算不上是完整的尸王,他們幾人雖是拿她沒有辦法,但是她亦無法將這幾個人徹底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