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這些下人們變成鬼僵后,就越發的放飛自我了,修葺好的道路是一點都不走,他們飛檐走壁,偶爾還會為了抄近道而從湖面游過去,將手中的餐盒交給七曜宗的弟子。
七曜宗的弟子早早的就辟谷了,他們原是不用吃著人間的食物,何況人間食物中帶有一點濁氣,會影響他們的修煉,可是他們實在是無法拒絕鬼僵的“熱情”,若是他們不吃,這些鬼僵就會一直盯著他們,直到他們把食物吃完。
下人之所以會這麼做,全是因為白溫一句讓他們熱情款待七曜宗弟子的一句命令,七曜宗弟子是有苦說不出,他們自然可以輕而易舉的殺死這些鬼僵下人,但是除非他們瘋了,否則他們不會做這樣的事情,這些鬼僵可都是尸王贏勾的家奴,若是傷了這些鬼僵半根毫毛,恐怕尸王贏勾會把他們開膛破肚吧。
實在是太可怕了!
想到這里,七曜宗弟子不由自主的同情起來虞非晚天天都要與白溫同床共枕,每天都要如履薄冰,太慘!
虞非晚自然亦是沒有逃過一劫,今早他被管家拉到了一旁,他是小侯爺白溫的妾室,按照常理來說是不能夠和白溫在同一張桌子上吃飯的。
管家在虞非晚的面前放了一湯盅,瞪著漆黑詭異的眼眸站到了一側。
虞非晚打開湯盅,看著里面的牛鞭,微怔了一會兒,抬起明媚的眼眸,“管家,你是要我喝掉?”
管家輕微的點了點頭,但即便這個樣子,脖頸還是發出了嘎達嘎達的聲音。
侯府上上下下,除了白溫與他們對話的時候,他們會想盡辦法扭著干癟的舌頭說話,可是應付其他人的時候,鬼僵基本上都處于愛答不理的狀態,誰讓其他人不是鬼僵呢?
就算變成了鬼僵,他們也沒有尸王白溫俊美強壯,依舊不配他們費心伺候。
虞非晚眉頭微皺,想到另外一個房中的白溫,他還是一口一口將湯給喝了。
可是即便是這樣,管家依舊沒有離開,目光灼灼的盯著虞非晚,死氣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