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的奴仆變成鬼僵后,他們見到白溫更是畏懼,絕對不敢干出在白溫身上扎針的事情,白溫之前從來不知虞非晚會針線活,所以只能夠向擁有玄針的程月白求助。
白溫對上虞非晚澄澈明亮的眼眸,在他眼底的深處,好像藏著她看不見的晦暗,令人膽寒。
白溫之所以不相信虞非晚此時此刻是愛她的,就是因為虞非晚的目光時常會變得非常的冰冷,兩個人一點都不像是“夫妾”,更像是輪回轉世的仇人。
她剛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虞非晚下一秒就將她抱了起來,還伸手把她的頭往自己的懷中按了按,又用下巴輕蹭了白溫發頂兩下。
程月白將虞非晚所做的一切看在眼中,盡管她不是特別想要承認,但是虞非晚這張皮囊是非常美的,足夠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過去,他與面色青白的白溫站在一起,更像是嫵媚的妖怪在汲取白溫身上的精氣。
虞非晚對于白溫總是患得患失,他不知道白溫會在什麼拔出匕首插入他的身體里,或許是在明天,或許是在下一秒,他不知道,或許白溫會放棄殺死他,而遠遠的逃離他,這些事情他都不知道,所以在他沒有在涼亭中見到白溫的身影,一下子慌了神。
虞非晚抱著白溫從房內走了出來,迎面見到一抹如雪潔白的身影,白溫還沒有反應過來,卻見虞非晚憑空凝結出來很多包裹著冷藍色鬼火的梅花,一瞬間全部都在空桑席玉的身邊綻放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