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如今白溫的聲音極為沙啞,就猶如將干枯的樹皮緩慢揉碎一般,與她的面容極其不相符。
她阿爹給她留下了不少法器,還特意找了一件較為獨特的法器來鎮壓其他法器散發出來的靈力,因為他也知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他留下法器是想著或許有一天到了迫不得已的時候,她可以用這些法器來逃命。
白溫阿爹雖是留下了法器,但是并未給白溫留下修仙界通用的靈石,似是不想白溫與修仙界有太多的接觸。
白溫手中握有金銀珠寶,但是這些東西到了修仙界就毫無用處了,所以她需要盡可能多的靈石,眼下放在藏寶閣的法器倒是能夠排得上用場了。
法器留在侯府上始終都會像是一個定時炸彈,一旦被心懷不軌的人盯上了,恐怕府中上上下下都要慘遭毒手。
她知七曜宗缺少法器,亦知霍俊文在見到這麼多法器之后定不愿意錯過,所以她才會“漏財”給七曜宗的弟子看,就等著霍俊文來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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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非晚行走在法器中央,目光卻是時不時的落在站在門口處的白溫身上,見她與霍俊文“相談甚歡”,他眉頭越皺越緊,蔥白的指尖在一架古琴的琴弦上隨便撥弄了兩下。
兩道幻化成形的音刃以極快的速度射向其中兩名七曜宗的弟子,他們原本還沉浸在見到眾多法器的驚訝中,一時躲閃不及,被音刃打傷。
“我去……”
兩人怒氣沖沖又狼狽的要去尋罪魁禍首,旦見虞非晚神情淡淡,語氣之中更是沒有絲毫愧疚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