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桑席玉很喜歡殺念,就連佛子都未能將他感化,恐怕日后他會是第一個以殺證道的人。
白溫將阿爹留給她的紙船放到地上,借著虞非晚的些許靈力,一只可以乘風駕云的浮光船出現在眾人的面前,檐上的青銅鈴鐺微微作響,發出清脆的聲音,船身的云紋流光溢彩。
程月白眼前一亮,“好漂亮!”
這浮光船雖不是厲害的法器靈寶,但是卻可以做代步工具,它能夠如同踏劍而飛一般從云中穿行,盡管船的體型較大,大多數時候不算隱蔽,可是勝在它平穩。
虞非晚柔和的目光落在了白溫的身上,他向白溫伸出了手,“夫君,我們上船吧。”
白溫的反應慢了些許,她緩緩的將微涼的手放到了虞非晚的掌心中,虞非晚立馬就合實了掌心,金鏤玉衣他還穿在身上,這些時日他學會了清潔術,但是他還是會用著想要沐浴的借口,讓白溫幫他脫下金鏤玉衣。
每當這個時候,白溫就會用鴉黑的眼眸看著她微微含羞的嬌男妾,將想要說出口的話又咽了回去。
其實,金鏤玉衣不一定非要由她來脫不可,虞非晚作為金鏤玉衣的主人,他自己也可以脫得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