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隸的后背血跡斑斑,破開了皮肉粘著衣衫,血腥味中還摻雜著些許腐爛的氣味。
奴隸躲閃著官兵的手,似是不愿意被當成一件可以隨意買賣的商品,毫無尊嚴的被人瞧來瞧去,但是他的這種掙扎不但對于官兵來說微不足道,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還成功的激怒了官兵。
官兵對他是拳打腳踢,還用上了別在腰間的鞭子。
奴隸不是第一次遭受這樣的待遇了,他無力反抗,但是卻知道怎樣保護自己,他蜷縮起身子,像是一只笨拙的蝸牛覺得回到殼里就可以避開一切危險了。
本就臟亂不堪的衣衫又濺落下新的血污。
面對這慘無人道折l磨的畫面,有人心存不忍的移開了時間,有人或者好奇或者興致勃勃的看著,想著被枷鎖拷住的奴隸可以突然變成大妖,如此這番奇景夠他們吹噓許久的了。
但無論如何,無一人想過要上前阻止一下。
他們為何要阻止?那奴隸會淪落至此,怕是他罪有應得,如若沒有觸犯律條,亦不會入奴籍,還要被流放到荒涼之地。
他們日子本就過的清苦,都沒有人來可憐可憐他們,他們哪有本事去同情憐憫一個奴隸,何況這個奴隸長得妖里妖氣的。
“抱歉,我過去一下……過去一下……”
有人聽到沙啞的聲音,下意識的給她讓了一條道出來,白溫得以從村民中間擠了出來,走到人高馬大的官兵面前,費了一點時間,才從胸口已經袖口中將她全部的家當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