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灰色的眸色變重了幾分,粘稠陰郁的像是陰冷污穢的沼澤。
白溫低眸看了一眼滿臉不屈又涼薄的空桑席玉,她哪里管空桑席玉在想什麼,眼下他需要一位夫君,另外只靠她一人之力恐怕不好破開螣蛇的幻境,空桑席玉之后亦會是她的得力好幫手,她可不愿空桑席玉在這里喂大蟲。
螣蛇畢竟是奇門八神之一,白溫雖是在幻境中還能保留自己的意識,但是亦不可避免的會稍稍受到一些影響,就比如她會偶爾把自己當成農婦來考慮問題,這麼多年她都沒有成親,如今買了可以用來成親的小奴隸,心中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竊喜的。
一高興了,白溫就忍不住輕哼一下不成曲的小調,被她抱著的空桑席玉眸色越來越深,抓住白溫領口的手亦是越用力。
白溫把新買回來的白發奴隸放到了她的木板床上,因為害怕奴隸反抗,所以她并沒有給奴隸取下枷鎖來,只是把沉重的鐵鏈給扯了下來。
她放在手中掂量了幾下,覺得這鐵鏈用來栓牛不錯,只可惜她家里沒有牛,原本用來買牛的錢,買了白發奴隸,希望他可以比一頭牛有用。
白發奴隸察覺到白溫在扯他的衣服,抬起好似覆著霜雪的臉龐,晦暗無光的眼眸盯著白溫,輕咬著薄唇,倒也沒有阻止白溫接下里的動作。
他還沒有忘記要從虞非晚的身邊把白溫搶過來,或許這次就是一個不錯的機會。
白溫小心翼翼脫下奴隸身上的衣衫,但因為他受傷的時間比較久了,傷口一直都沒有處理,皮肉與衣衫都黏在了一起,即便她足夠小心了,但還是會輕扯到奴隸的傷口。
“唔……”小奴隸悶哼了一聲,將頭別開了,雖然他根本就看不見白溫對他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