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這些人都是合歡宗的“爐鼎”,并且被迫進入到了深窟中,但這并不代表他們就會互幫互助,他們之前在合歡宗內就是競爭對手,只有極為優秀和又天賦的“爐鼎”才能夠留在合歡宗內,并且有一個較好的歸宿。
可是即便他們看似順利的留在了合歡宗內,不必想其他“爐鼎”一般被當做貨物,用極低的價格賣出去,但眼下他們不得不走進這深窟當中,隨時都有可能死在這里。
有人回頭望了一眼,合歡宗的弟子就在深窟洞口處守著,擺明了不讓他們從這里出去。
“不如我就在這里稍微待一會兒,過一會兒再出去,前面說不定有什麼東西,你看容淺染都不敢往里面走半步,我們還是不要往前去了。”
那人壓低了聲音,生怕自己所說的被洞窟外的容淺染聽到。
這個人想法是不錯,但是既然已經進入了洞窟內,想要什麼都不做,什麼都不經歷的離開,先是是不太可能了。
容淺染的確是不敢踏足這里,因為只要走入洞窟內,哪怕只有小小的一步,身上都會沾染上一種怪異的氣味。
這氣味尋常人是聞不到的,但是深窟內的那個東西可以聞的出來。
那人提出來的這個方法的可靠程度雖然不高,但是大家都準備試一試,唯有一個人與他們皆不同,還在垂著頭往前走,似是一點都不擔憂前面有什麼。
“桑梓,你在做什麼?你不想要活了?”有人看不下去了,叫住了一直往前的走的那個手臂上帶有蝴蝶紋路的“爐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