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男妾”略顯急不可耐的褪去了自己的外衣,只著了一身單薄的里衣,應該露的,不應該露的,都露了出來,冷白的肌膚如同上好溫潤的暖玉,鎖骨線清晰精致,脖頸間的喉結上下滑動了兩下。
他靜靜地看著白溫,想要白溫對他做些什麼,可是一身白衣的白溫只是垂著眼眸看著他,偶爾還會踢一下地上的鐵鏈。
“小男妾”緊緊的攥著白溫的手腕,眼中醞釀著陰翳,聲音低沉沙啞:“你怎麼還不動手?還是說我現在的樣子你不會喜歡?也對,虞非晚不會這樣對你。
“但是,我只是做了虞非晚想對你做的事情,把你鎖在目光可及之處。”
白溫面前的這個與虞非晚模樣差不多的人,除了樣貌外,其他皆與虞非晚不同,就比如說虞非晚絕對不會像他這般強勢的將他壓在床上,更不會用那麼炙熱的目光打量著她,如此期待著要和她發生點什麼。
這亦是她最為想不明白的。
即便面前這個人是虞非晚日后進入元嬰修為而在靈臺中誕生的幻影,兩個人的性格亦應該相差不多,可是她眼下面對的這個人可以說是與虞非晚沒有半點在性格上的相似。
還是說,她從來都沒有真正了解過她的這位小男妾。
“小男妾”眼中的陰翳一掃而光,眼眸清明澄澈,脖頸處沾染著淡淡的陶桃粉,白溫向他看過來的時候,他會下意識的別開視線,“夫君,我現在好難受,你幫幫我……好不好?”
他學著虞非晚的樣子慢慢接近白溫,這次白溫終于用正眼瞧他了,并且似乎亦忘記去反抗,手腕就這麼任由他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