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亦有些不太確定,但大概是這種感受。
白溫原是對這些淫毒并不了解的,可是她的一個屬下對這些東西頗為了解,時不時的就在她面前提上那麼一嘴,耳濡目染之下,她對淫毒多多少少就有了些了解。
虞非晚中了那麼重的淫毒,如若“小男妾”與虞非晚是一體,方才她打“小男妾”的那一下,“小男妾”就不會覺得疼,更不會惱羞成怒的瞪著她。
“小男妾”臉上的神情一頓,他微微揚起唇角,墨袍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雖是比方才穿的多了些,但是他亦算不上的是好好穿衣服,衣衫松松垮垮的掛在他的肩頭,領口大敞,露出了胸口大片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