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看的話,她的確是有點虛度光陰了。
可是種地亦挺難的好不好!
空桑席玉用勺子輕輕攪拌著碗中的湯藥,一種無形的壓力從他的身上慢慢釋放出來,“你做了什麼?為什麼你的腳會受傷?”
白溫抬起眼眸看著他,只空桑席玉殺人這一點,她就完全有理由不娶空桑席玉。
可是這樣的話,怎麼說給一個已經怨氣滔天的男子聽,除非她是嫌自己活得太久了一點。
“不說?”空桑席玉原本就沒有指望著白溫能夠與他坦白,冷白的指尖與瓷白的勺子放到一起的時候,竟讓人分不清哪個更白皙一點。
“不說也罷,把藥喝了。”
空桑席玉把藥送到了白溫的唇邊,但是白溫幽幽的看著空桑席玉,就是不肯將碗中的藥給喝下去。
可即便如此,空桑席玉亦沒有失了耐心,若是白溫躲開,那他便將湯藥重新送到白溫的嘴邊,鐵了心的要看著白溫喝下去。
白溫冷眼瞧著空桑席玉,即便空桑席玉可以輕微的感知到外界,但是終究不能夠和一雙眼睛相媲美。
她抬手很輕易的將空桑席玉手中的碗打翻在地,黑色的湯藥灑了出來,淡淡的藥味彌散在空氣中。
白溫翻身將空桑席玉壓在了身下,因為害怕空桑席玉會掙扎,她按住空桑席玉的手腕用了不少的力氣。
碗打碎的聲音驚動了屋外的人,有人小心翼翼,又十分拿不定的問了一句:“主上?”
空桑席玉被白溫壓在身下,似雪白的手腕掐出了一道紅痕,發絲散落在床上,明明白溫還什麼都沒有對他做,青白春紗衣就略顯凌亂。
他薄唇微啟,冷冷道:“滾。”
門外的人怔了怔,頗為委屈的小聲:“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