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赤l裸裸威脅的話激怒了桑梓,他收起尾巴,就想要過來把白溫拉走,但是被白溫攔了下來。
“桑梓,好好養傷,你的傷好了,我就能過去了。”
虞非晚懨懨的垂下眼眸,薄唇越抿越用力,他身邊的白溫都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
他原本不應該如此,不該趁人之虛,更不應該用其他人的感情當做威脅。
可是他控制不住。
系統瞧了瞧“多愁善感”的虞非晚,搖了搖頭。
艸了,好可怕的戀愛腦,自己得不到,就毀掉別人的,但凡虞非晚把這狠勁用在修煉上,恐怕早就所向披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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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非晚不會在洞中等著桑梓傷口痊愈,他還要去找被騰蛇一口吞掉的白溫。
但是他走又不可能只他一個人走,黑衣“爐鼎”亦要陪他一起。
桑梓自然不可能讓白溫一人離開,他燒糊的尾巴化成了雙腿,非常不自在的跟在白溫的身后,經常用金色豎瞳觀察著白溫。
盡管昨天白溫擋在了他的身前,還為了救他對虞非晚百般求全,但是他隱隱覺得哪里不太對勁,因為白溫的目光總是放在虞非晚的身上。
這點讓他非常的不舒服,所以他走到白溫的身邊,假裝摔倒,但是還未等他碰到白溫,一把斷劍就已經出現在他與白溫的中間。
“若是不能好好走路,你這尾巴不要也罷。”虞非晚收回斷劍,細細的擦拭著劍刃。
桑梓一下子眼眸都紅了,可憐巴巴的看向白溫,白溫則是對著他輕輕的搖了搖頭,“這里路不好走,你尾巴上的傷口沒有好全,多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