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溫還未來得及將她已經有了小男妾的時期告訴白時宜,白時宜就把虞非晚帶到他的面前了。
她緩步走到虞非晚的面前,方才還臨危不懼的虞非晚,如今看到了白溫,就將委屈全部都寫在臉上了。
白溫抬手碾碎了虞非晚身上的鏈條,平心靜氣道:“阿爹,我娶了他。”
白時宜難以置信的看向白溫,心口這里就像是被人挖去了一塊,“你娶了……他……”
“為何?”
白溫垂下眼眸,“因為……他只能夠嫁給我。”
虞非晚聽到白溫這樣的話,眉宇微微一動,垂在身側的手緩緩攥緊,呼吸加重。
他其實并不明白白溫那日為何要推開他,是不想要被他救,還是說認出了騰蛇是自己的父親?
既然白溫如此厭惡他,又為何這一路上都跟著他?
在重新見到白溫那一瞬間,他就已經明白白溫就是雪晶雌蛛和那日見到的爐鼎了。
虞非晚感覺自己都快要被白溫給逼瘋了,他不知道白溫究竟在不在意他,但是無論如何,他都不能夠允許白溫離開他。
虞非晚重新握住白溫的手,感到幾分不真實,他將這份不真實用力的握在手中。
空桑席玉摸索著走到門口,聽到了虞非晚的聲音,薄唇輕抿,又聽到白溫親口承認了虞非晚的身份后,他轉身就離開了。
唇角扯出一抹譏諷的笑容。
也是啊,若是白溫在那個小村子里早早娶上了夫君,哪里還會從官兵的手里買下脾氣不好的小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