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先離開了,你要是有什麼事,隨時都可以叫我, 阿爹這次不走了。”
白時宜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寢殿,他也沒有對著虞非晚使一個眼色, 告誡虞非晚不要亂來。
白時宜在某些方面看人可是比白溫準的多,這個虞非晚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燈,若是做正房, 不會讓白溫擁有“美妾”,若是做妾室, 恐怕是會日日夜夜專寵。
虞非晚在白時宜的面前還算是低眉順眼,逆來順受,就算暗中受了氣, 他亦沒有任何表示。
“我阿爹他……最近性子變得有些古怪, 你不要往心里去。”白溫眉頭輕微皺了皺,她阿爹以前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她小的時候玩伴少,若誰她的關系好一點, 尚時宜就對那個人笑臉相迎, 送了許多值錢的東西。
就因為尚時宜的這個舉動,其他小孩子都愛假裝愿意和她玩。
“沒事, 侯爺這樣亦是擔心你,不過……”
虞非晚的目光落到了白溫的身上,“夫君,你怎麼穿著衣裙?”
他從方才就注意到了,但是一直都沒有機會問出口,白溫眉宇間有些許英氣,但是穿上女裝絲毫不為何,甚至和眼角的邪肆相得益彰。
白溫走到虞非晚的身邊,兩個人驟然靠的太近,虞非晚睫羽微微顫動,“夫……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