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說他就不恨白溫的,但是他恨意滔天,可是對面的人卻只記得問他要錢,況且他又不知道這“賠錢”是從何處而來,自然是不知該如何應對。
虞良眉頭輕皺,如今的他倒是比過去更加明艷,“為何?”
白溫微微一斂目光,抬手指了指那邊破碎的城墻,“重新修葺城墻難道不需要錢嗎?地牢被你們拆了,重新修建不需要錢嗎?”
“我酒壇子碎了,酒撒了,你不用賠嗎?”
虞良死死的盯著白溫,三番幾次的欲言又止,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握住,手背青筋凸起,“你那酒與我何干?”
“你這是死不認賬了?”白溫輕瞇了一下眼眸,不怒而威。
武燕返呆呆的看向白溫,若不是那些鬼僵模樣太過丑陋,丑到慘不忍睹了,她真的想要拉過來一只鬼僵問一問眼下究竟是怎麼一個情況,尸王螢勾是不是經常如此蠻不講理。
城墻和地牢被毀,要賠錢,她是能夠理解的,但是酒壇子碎了,顯然是白溫拿的不夠牢,這也冤不到虞良的身上。
虞良從萬妖境中出來,還從未遇到這樣厚顏無恥的人,氣得薄唇都在發顫,最后只說了一句,“你想要如何?”
在這期間,窮奇多次想要探出頭來,它還記著白溫的氣味,曾經是恨白溫差點殺死虞良,如今再次見到白溫,老癮又犯了,又被白溫身上的鬼氣所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