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你別這麼說,人家說不定是真愛,這個時候患難見真情呢。」
他們口中的「真愛」本人正站在門口,吃瓜吃到自己的感受只能說是荒謬極了。
她們聽的也是只言片語,我不能全信,只是在心中注意了下,然后又重拾演技回到包廂,繼續扮演一往情深的真愛。
時應輕輕摩挲著我的手腕:「怎麼了?去了這麼久,哪里不舒服嗎?」
狗男人,比我演的還真情流露。
就算我得不了最佳女主角,時應絕對是當之無愧的最佳男主演。
幸好我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又柔若無骨地靠過去:「看你喝了這麼多酒,我擔心你的身子。
我在心里盤算拼夕夕購買的十九塊八一百包的解酒湯沖劑還有沒有,心想照他這種應酬的頻度,估計我還得再買二十塊錢的。
時應攬過我:「怎麼這麼乖?想要什麼獎勵?」
我乖順地靠著他:「我們實驗室最近壞了一臺進口的離心機……」
時應毫不猶豫:「買。」
我放心了,果然都是謠言。
2
我這個人吧,不愛衣服鞋子也不愛包包,但作為一個被分到小實驗室的博士后,還是要為研究經費折一下腰。
我這種不叫學術妲己,只能算是學術義士。
劫富濟貧的那種。
本來我以為時應能麻利掏錢說明傳言是假的,結果這幾天我越來越發現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