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請客。」
白放晨還沒歡呼完,就被時應的下一句話噎了回去:
「不許玩大富翁。」
晚上的 KTV 熱鬧到不行,白放晨抱著麥克風,唱得難聽至極。
沒有一句在調上的。
時應揉著太陽穴,深深地感覺懷疑人生。
連撲克臉的潘信都忍不下去,以「出去透透風」為由逃之夭夭。
時應終于忍受不了,拉著我先行告辭。
一出門卻撞見潘信被一個美艷的美人纏著,身上僵硬得如同一根柱子。
「老板,我就要他!可以加錢!」
女人不知喝了不少酒,神志不清,還扯著潘信不放。
搞了半天,這是把時應當鴨了?
KTV 老板不停地跟時應賠不是,又不好直接上手拉女人。
我瞟了一眼看熱鬧的時應,終究看不下去,走過去幫忙拉開兩人。
潘信的襯衫扣子都被抓開了,看上去像是被輕薄的良家婦男。
女人被我拉住,回身又抱住了我:
「小姐姐,你也好漂亮啊。」
時應果斷伸手把我抱了回來,還不忘對女人說一句:
「我的。」
幼稚。
潘信哀怨地看向時應,簡直是重色輕友現場版。
時應今晚似乎是喝得多了些,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揉著太陽穴。
我歪著頭看向他,試探道:「要不回去我給你熬個解酒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