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學術不端就來造女生的黃謠,垃圾!下作!」
偌大的會場亂作一團。
我生怕周漫受欺負,也跑了下去參與進混戰中。
9
時應是跑著來的。
他手里還拎著一根高爾夫球桿,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
他滿臉擔憂,一把護住我。
然后狠狠地抽了那男生一球桿,當場把他打倒在地。
周漫掛了點彩,一甩頭發,還不忘調戲一起趕來的潘信:
「呦,小帥哥,又見面了。」
冤種潘信被時應派去送周漫到醫院。
然后他護著我,微微偏頭看了一眼臉色很差的老教授,眼中狠意畢現:
「奚芷是我的女朋友。
「論成果,她堂堂正正,日夜努力。
「論人品,她有理有據,不潑臟水。」
「論地位,」說到這里,他頓了頓,語氣終于帶了上位者的輕蔑,「你們真的要跟我拼這個嗎?」
上了車,我發現程軒也來了,想必事發時兩人一起在打高爾夫。
程軒絮絮叨叨地批評他:
「時應,你今天不理智了啊。
「我們想收拾他,有多少種方法,你非當眾打他,訛上你怎麼辦?」
另一個人打圓場:「時哥這是關心則亂。」
程軒不滿,繼續叨叨:「時應你以前多拎得清一人……」
「程軒。」
時應打斷了他:
「這是我第一次體會失控的感覺。
「還不錯。」
回到家,我像個小學生一樣被罰站了。
主打一個認錯態度良好。
時應把煙頭用力摁進煙灰缸,煙蒂粉身碎骨。
「下次還敢不敢冒險了?」
我搖搖頭。
又補充:「總不能讓周漫一個人。」
時應「呵」了一聲:「她那身手一看就是練過的,你不參與,她打得更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