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打斷了她的話:“既然程洋有喜歡的人了,我也尊重他的意愿。”
“……”
許欣的臉肉眼可見變黑了。
她不甘心地問道:“那秦悠姐,你這身家,不得多給洋洋準備幾套豪宅?”
6.
我聽了這話只想冷笑。
好家伙,你是杜鵑麼,讓我替你養大你的兒子還得把財產給他繼承?
許欣見我沒搭腔,又“好心”勸道:
“姐,你就洋洋這一個兒子,以后你的還不都是他的?既然遲早要給,不如在他婚前多給他準備些個人財產,既不讓別人把他看輕,也好維護你們母子情分。”
“到時候再說吧,一家人沒必要分這麼清。”
見許欣的臉色更加難看了,我笑著拍拍她的肩膀:
“下個月是程洋十八歲成人禮,我準備給他大辦一場,到時候你們兩個也一定要來哦。”
“好的。”
許欣眼珠轉得飛快,恐怕已經想象出日后母憑子貴萬人矚目的景象了。
可她不知道,我會讓這場成人禮,成為她永生的噩夢。
……
跟許欣告別后我走出咖啡廳,一個戴帽子和口罩的男人突然撞了過來。
“對不起對不起!”
他口頭道歉,可身體卻沒有避開的意思。
我皺了皺眉頭,轉身離開。
7.
此后接連一個星期程洋都很少在家。
總是當著我的面大搖大擺往外走,還一邊打著電話一邊大喊:
“爸,等我,我這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