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驍捏住我的手腕,語氣強硬又像祈求:“時心,忘掉他,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聽見這一句,我再也無法控制自己,起身甩開他,在燈光昏暗的房間中,腰撞向桌腳。
“時心!”
我跪了下來,像那天陸驍來接我時,我在他車上一樣。
“陸總,你把奕成還給我吧,我只有他了,求你...求你...”
陸驍想過來抱我:“時心,你膝蓋上有傷口,起來說,起來說好不好?”
我躲開他的手,發了瘋地抗拒:“我只有他了!陸驍!你不就是想讓我死嗎!你別動他!我去死!我會去死的!”
陸驍崩潰,悲切地搖頭:“時心,我從來沒有......我怎麼會讓你死呢?”
“嘭——”
我打碎桌子上的花瓶,撿起碎片比在自己喉嚨上。
“奕成到底在哪兒?”
陸驍滿目頹然:“時心,我真的不知道,你別動,別傷害自己。
我愣了愣,明白過來什麼:“原來如此,你不相信我會去死......”
“醫生!”
陸驍大喊。
醫生跟保鏢同時沖進來,我被鉗制住,陸驍趁機奪取我手中鋒利的陶瓷碎片。
一針鎮靜劑打了進來,我瞬間失去了所有力氣跟情緒。𝓍l
私人醫生們忙碌著包扎陸驍被劃破的手。
“我沒事,去看看時心。”
“陸先生別擔心,時小姐只是破了一層血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