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靠近她,惡狠狠地說:「你敢報警,我就敢把你霸凌的視頻發給所有你的朋友親人,讓她們看看你惡臭的行為。」
「怎麼回事?」校長后面跟著幾個人。
李老師從后面擠出來,拉著李雪憐:「班長你說。」
李雪憐站出來,義憤填膺地說:「林悠悠,你不該打孫欣,大家都是同學應該互幫互助才對。」
她以為同學們會附和她,沒想到等來了全場安靜。
圍觀的人都一臉古怪。
「那個,老師,是孫欣欺負張筱敏,林悠悠沒有打人。」
其他人紛紛附和。
圍觀的人多多少少都曾被孫欣她們欺負過,此時不用當出頭鳥就可以報仇,何樂而不為呢。
校長把我們分別叫去辦公室談話。
我大致說了孫欣幾人霸凌同學的過程,否認了李老師說都是同學間玩鬧的說法。
「校長,您看張筱敏的臉,這像是玩鬧嗎?而且剛剛我也被她們打了」說著我掀起袖子,把還沒消退的瘀青大致給他看了一眼。
我給他看了霸凌視頻,把這些人過往的行為也報告了一遍。
張天天曾經嘮叨新來的校長特別重視能出成績。
我不經意提起自己曾是北大保送生,張天天也是清北選手,因為這些人的存在才導致最近成績下滑,希望他能酌情處理這些霸凌者,沒有她們,說不定我們班高考會出很多黑馬。
他若有所思點點頭,說謝謝我的反饋。
才回到教室,李雪憐就湊上來,滿懷歉意地說:
「悠悠,剛剛我只看到你打了孫欣,所以如實告訴了校長,你不會怪我吧?」
我看了一眼圍坐在一起有說有笑的孫欣幾人。
沒見到張筱敏,估計請假回家了。
憑什麼施暴的人可以心安理得地活著,
被傷害的人只能保持沉默吞下血和淚。
對施暴者,最好的反擊就是讓他們感同身受。
「我怎麼會怪班長這樣的老好人呢。」我譏諷了一下,把李雪憐手甩開。
我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