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故作驚慌問她:「你為什麼要這樣害我,我們有什麼仇怨。」
她一步步靠近我,表情扭曲似癲狂,我甚至能聞到她身上濃厚的酒味:
「我們有什麼怨?從小到大,你做什麼我就要做什麼,因為你成績好我就每天都要學習到半夜才能睡!因為你人緣好我就要時刻做個老好人!因為你會彈鋼琴,我就不能出去玩只能在家練鋼琴。我活得像個你的影子一樣,憑什麼你從小都有爸爸陪伴,我就只能偷偷摸摸見我爸爸。還有憑什麼……憑什麼就我一個人被糟蹋。
說到后面她不甘心咆哮起來。
「你承認了,在趙健辦公室的是你。」我冷冷地說出口。
「是啊,是我,那又怎麼樣。」她打了個酒嗝,
「趙怡然那個蠢貨看到我在辦公室被欺負也不救我,還到處去說。不過她沒看到我的臉,所以我跟她說我看到林悠悠進了辦公室,她就腦補了一出大戲,沒想到吧。」
原來如此。
「我的保送和名聲都被你給毀了。你為什麼還要拍照片留信封給趙健,把我騙到禮堂給他糟蹋。」我一點點誘導她。
她眼神充滿惡意,嘴角卻詭異地上揚:「因為我們是好朋友呀,當然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她的表情讓我渾身起雞皮疙瘩。
「那今天熱搜也是你弄的?」
「是呀,今天我可是為你花了不少錢,不過很值,最起碼把你的清北資格又廢掉了。」她說著說著咯咯笑起來。
「你不怕我告訴別人嗎?」
她不屑地睨了我一眼:「你覺得別人會信你說的話嗎?」
「為什麼不信?」
我拿起放在桌子上立著的手機,對著鏡頭:「都聽清楚了吧?」
手機屏幕上的視頻框擠滿了人臉,全是在隔壁的同學。
她如遭雷擊:「你一直開著視頻?」
我抱著手臂輕笑:「不僅視頻還有錄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