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我陪林媽媽在家看電視,林建國帶著李欣蘭和鼻青臉腫的李雪憐上門來了。
李欣蘭一見到林媽媽就嘴甜地姐姐長姐姐短,各種噓寒問暖。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是封建社會大戶人家的小妾。
林建國東看看西摸摸像是在巡視自己的領地。
「林姐,我們過來主要是想求得悠悠的原諒。我們雪憐做了些事讓悠悠誤會了。悠悠這孩子居然為了這點爭執還起訴到法院去了。」
林媽媽一聽吃驚得瞪大眼睛:「悠悠怎麼回事!」
我聽她在這避重就輕,孩子來孩子去的就好笑。
我當著她們面把李雪憐對我做過的事跟林媽媽簡單說了一遍。
「悠悠,那晚上你和雪憐都喝了酒,雪憐說的那些都是氣話,不作數的。」她還是端著老師的姿態。
「現在是法治社會,我們等著看法院怎麼判決就行。」
李欣蘭急起來了:「哎你這孩子,怎麼能那麼惡毒害別人呢,你是看雪憐考得好嫉妒她吧?」
說著還轉頭去洗腦林媽媽,翻來覆去就說我就是出于嫉妒心理想毀了李雪憐。
我直視她:「李老師,當初林悠悠有向你求助過吧?沒有你的默許和推波助瀾林悠悠會被所有人霸凌到跳樓?還有當初毀了林悠悠的北大保送也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