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輕微一動,后背的傷口就扯著疼,疼得我出了一身冷汗。
過了一刻鐘,衛言西進來了,他看到我旁邊還好好放著的衣服問我:「公主怎麼不穿?」
我面露為難,「傷口疼,穿不上。」
衛言西走了過來,小心翼翼地扶我起身,他閉著眼褪去我身上的外衣,在穿里衣的時候,他的指尖觸碰到我光裸的胳膊,我和他同時一愣,僵著身子一動不敢動。
過了許久他才幫我穿好里衣,再摸索著拿過我的外衣替我穿好。
等穿好,他的一張臉紅透了,其實我也好不到哪里去。
衛言西給我換完衣服,站起身扭頭就走,我一把扯住他衣袖,這一下真是要了我半條命,我覺得傷口應該又裂開了,可真疼。
衛言西疑惑地看著我,「公主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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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拉住他干什麼,等反應過來已經這樣了。
我想了想,說:「多謝。」
衛言西一愣,「公主不用說謝,這是臣分內之事。」
我點點頭,松開他的衣袖,只是衛言西是側著身子站著的,而我坐著,就這樣,我收回視線時看到了一些不該看的東西。
他發覺到我的視線,紅著臉捂著下身跑了出去,過了將近一個時辰才回來。
有了那件事,我們不管干什麼都覺得尷尬,尷尬中又透著些許曖昧,就連短暫的視線接觸,都能聽見噼里啪啦的火花聲。
其實我還好,但衛言西不是,干什麼都覺得別扭,走路都能同手同腳。
好在沒過多久,我父皇的暗衛就找到了這里,其中還有一臉擔憂的向長安。
向長安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臣救駕來遲,還望公主恕罪。」
我沒有理會向長安,而是問旁邊的侍衛:「桃兒可有找到?」
「找到了。」
「她如何?」
「受了點驚嚇,并無大礙。」
聽到桃兒沒事,我長出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