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說,冥冥之中自有定數。
一個是聯姻為林家帶來利益的女兒,一個是天生壞種拖林家下水的刑犯,如何選擇,想必作為商人的父母很好權衡。
我抬頭看向天空。
前世負我的人,現在,就只剩下一個了。
那個,親手害死我的人。
13
對于設計陷害一事,謝亦白把責任全都推給了林舒月,加上證據不足,警方最后只能判定他沒有主觀惡意,放他離開。
得知這一消息時,我正在與孟聽禾說笑。
見我神情突然嚴肅,他開口道:「我的律師團隊不會放過他,就算現在沒事,他之前騷擾你的事,也夠他喝一壺的。
我沉默著,沒有開口。
不夠,這點小打小鬧的懲戒根本不夠。
我要的,是他血債血償。
我瞞著孟聽禾,私下打聽謝亦白的行蹤。
得知他飛去了國外賭城,一個想法忽然涌上心頭。
我告訴孟聽禾要到國外散心,擔心被發現,轉機數次,最終才落地賭城。
我雇了一個私家偵探,專門探明謝亦白這幾日的行程。
找到他常去的賭場后,我又靠偵探的人脈,雇了幾個專業演員。
而他們要做的事,就是每天坐到謝亦白面前,將賭注不斷拉大。
既然他前世能因為賭債將我殺死,就必然會嗜賭成癮,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果不其然,沒幾天,謝亦白就將身上的錢花得精光,甚至還欠下一堆賭債。
就在他準備灰溜溜地離開時。
我一襲紅裙,出現在他的面前。
異國他鄉,故人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