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啞口無言。
或許是人被逼到了一定程度,我突然就有了一些瘋狂的想法。
態度……
他要我什麼態度?
我只是他的一個妾,男人眼里的玩物。
深吸一口氣,我強忍著羞,顫抖著走上前,抱緊了這具健壯的男子身軀。
「爺……」我嬌聲相喚。
這是我第一次向他主動示好。
世子明顯一愣。
我送上了我的唇:「妾身所有的一切都是爺給的,妾身別無長物,唯有一點心意是自己的,只但愿世子爺能開心……」
這一回我格外賣力。
那些平時說不出口的話、做不出來的事,我也不顧廉恥地說了、做了。
我大著肚子,其實是不好侍寢的。
可是不好侍寢也有不好侍寢的法子。
用手、用嘴、用……
這些小手段進府前嬤嬤就教過,只是我不敢用,也不屑用,但今天我管不了了……
他似乎也很受用,最后微微喘息著提點了我一句:「這人啊,不要總自不量力,該示弱的時候要示弱,該求助的時候要求助,該找靠山的也要找靠山。
我離開他書房的時候整個嘴都是腫的,麻得沒有感覺了,但腦子里卻異常清醒。
他那句話一直縈繞在腦海里。
求助?對呀,這府里并不是只有嫡姐一個主子……
我懷的同樣是靖王府的骨肉,無論如何,主子們不會坐視子嗣被戕害而不管吧?
我正想著是去求王爺還是去求太妃娘娘的時候,院子里的三等丫頭紅兒跑了進來。
她又哭又笑,連行禮都忘了,抓著我的肩膀很是激動:「姨娘好消息,核桃姐姐回來了!」
我大喜過望:「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