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公司如果想拿這個讓我收手,我不干。
現在已經到了最關鍵的階段,輿論反轉就在眼前,我只是想讓子彈再飛一會兒,才放任那些人蹦跶。
事實上,如果公司愿意賭一把,輿論反轉后,他們不會虧的。
果然到了下午,領導同意不會再管,并表示會全力支持我的行動,一榮俱榮。
我笑了。
哪來的一榮俱榮,榮的只有公司,沒有我。
但我沒有介意,能有公司的支持,我還是很開心的。
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好,不管別人的出發點如何,他幫了我,我已經很感激了。
就這樣等著。
兩天以后,我媽上場了。
這是我的最終極殺招。
在我第二次起訴網暴的官司開庭前夕時,網上噴我炒作的口水幾乎將我淹沒。
而事情的反轉,就在當晚。
我媽眼珠子哭成淚人,拿著我的賬號,公開開起了一場直播。
全程短短的一個小時里。
我媽把一生的眼淚全都流干了,跟沉默紅眼的我爸一起,反復詢問自己做錯了什麼。
「我今年五十七歲,開餐館開了二十四年。
「街坊鄰居都是吃我家的飯長大的,后來科技發達了,我們就開起了外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