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龍族有天生的威懾力,小麻雀瑟縮了一下,回頭安慰我「老師,我不會說的」,小跑離開。
「還不滾?」我擰眉,不屑地提醒他,「下班時間到了,誰最后誰鎖門。」
懶得理他,辦公室空蕩蕩的都下班了,我拿包就走。
「啊——」,剛到門口我就被一只粗長的尾巴一把拽了回去,彈到了一柱溫熱、緊實的肉墻。
「有病啊!」我扭頭,卻不小心擦過男人緊抿的唇。
驚慌對視中,我清晰地看著,他白玉的臉上瞬間緋紅一片。
像喝了二兩茅臺一樣,醉醺醺的酡紅色。
4.
「你干什麼!」
臭龍驚慌地跳開,和我拉開一米的距離,捂住唇:「你親我?」
「大哥,你拉的我。」蹙眉看他,我搖頭要走,誰料他飛速地上前關上門,俯身靠近,微勾的桃花眼瀲滟,帶了迷迭香的味道。
「你到底是什麼?你不是二哈。」
「是吧,我看著沒那麼蠢。」男人好歹說了句人話,我很欣慰。
「不不不。」臭龍擺手,戲謔冷笑,「剛才消防車經過,你沒跟著叫。」
「你不正宗。」
殘存對他的友好幻想,是我的錯。
長舒一口氣后,我摘了假的狗耳朵,掀開自己的頭發「一,我沒有耳朵」
「所以,」我凝視著他,壓下場子,「我是人,純粹的人,明白了嗎?」
他神色難得一愣,我一把拽住他的尾巴尖,再次強調:「看清楚了,我什麼動物特征也沒有,包括像你這條蠢笨的尾巴。」
「放開!」他聲音突然怪異地高亢,臉紅得都要滴出血,結巴著抽出尾巴,順著一陣輕微的顫抖,「你,你,竟然有這種心思,你走著瞧。」
什麼心思?——我現在餓的跟二狗一樣,只有吃飯的心思。
遠方傳來風笛,我只在意吃飯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