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里一片烏煙瘴氣,我默默退了出來。
去京市的機票定好后,陳思玥約我見一面。
她如今還在醫院休養,病懨懨的,像是去了半條命。
我原以為她該醒悟了,沒想到一見面,她便朝我瘋狂地質問:「林初一,你給我說清楚!為什麼陳家跟前世不一樣?他們后來不是很有錢嗎?你告訴我!」
我站在病床前,高高在上地看著她:
「因為他們有我。」
她不信,拼命地搖頭:「不可能,我也努力了!我喝酒很厲害,那些甲方老板都喜歡我,我收回了好多錢!」
我悲憫地看著她:「用你的身體嗎?」
「升哥說他不在乎的,他在國外待過,只要有錢,他就帶我過好日子!我們去國外,誰也不認識!」
陳思玥突然哈哈大笑,指著我道:「上輩子你也是這樣吧?難怪你生不出孩子,你也被人玩爛了吧?」
我好整以睱坐在床邊,告訴她一個事實:
「你知道我為什麼跟陳東升結婚嗎?」
陳思玥目光灼灼地看著我。
「我在酒桌上被人調戲,他為我打了一架。」
「不可能!」她喊。
「后來他傷了命根子,命令陳建國把公司交給我,然后準備跳樓自殺。
「林初一,你說謊!升哥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他不是這樣的人!」
我眸光沉了沉:「是,我知道他是逢場作戲,可他敢。」
那天,他雙腳懸空在高樓,迎著風幽幽地說:
「初一,我大概能知道,那晚你把刀子插到我枕頭上那種心情。我問你,是嚇唬我,還是真敢殺了我?」
我答道:「你敢反抗,我會。」
他回頭朝我一笑,「你離開我,我真會跳。」
我們都在賭未來的命運。
那一晚,我賭贏了。
這一次,他賭贏了。
我和陳東升的開始,注定就是你爭我奪,勢均力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