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便他稍一低頭就能看見一些春光。
對付性冷淡的人,唯一的辦法就是想方設法提起他的興趣。
我一邊喝酒一邊跟他閑聊我新入職的那些瑣事。
直到他叫了我一聲。
「宋梔。」
「嗯?」
我抬起頭,笑著看他:「怎麼啦?」
「沒事。」
他低下眼,似乎看到什麼不該看的,又飛快地把頭轉開。
不過這些都看在我的眼里。
我左手還拿著酒,右手狀似無意地拍了拍他的腿,好兄弟似的:「林子松,你要是有什麼想說的,也可以跟我講。不過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他身子僵硬了一瞬然后移開了腿,也沒說話。
桌上的空酒瓶子越來越多,我沒喝多少,林子松臉色緋紅,看起來有點醉了。
「林子松,你喝醉了嗎?」
「沒有。」
「哦。」我有點可惜。
下一秒腦子一轉,朝他伸出手去:「你拉我一把唄,我腿麻了。」
林子松睜開眼,雖然有點紅,但還是清明的:「你可以扶著沙發起來。」
不解風情。
我宋梔可是打不敗的小強,區區一個林子松怎麼可能打發我。
我撐著沙發,站了一半,然后腿軟地跌到了男人懷里。
腿是真的麻了,但這摔也是我故意的。
男人的手就放在我敏感的腰上,這陌生的觸感,我抖了一下,然后察覺到他就要推開我,我立馬指責他:「誒誒,你手摸哪呢?」
林子松飛快地松了手,只能任由我坐在他身上了。
我靠在他懷里,內心的小人早就歡欣鼓舞了,但我不得不裝著三分委屈七分可憐的眼神:「林子松,我真腿麻了,你別動讓我靠一會兒,就一會兒。」
5.
那晚我強「抱」林子松之后,我發現林子松不太敢正面對我,或者說看我的眼睛。
這算不算是好事?
「同居」生活還剩半個月,林津津非常關心我的「戰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