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我此時此刻有點渣渣的。
反正林子松不在,嘴長在我身上。
我誓死要表忠心:「津兒,要不是我為了能跟富婆成為一家人,為了和姐妹牢牢地綁一輩子……我才不去釣你哥呢!」
林津津似乎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一直晃我:「快別說了!」
我嘴炮還沒過癮:「是真的,我對你絕對真心!」
林津津小聲貼在我耳邊,似乎咬著牙:「梔子啊,我哥來接你了。剛剛你喝醉了我替你接了我哥的電話……嚶嚶嚶,他估計聽到了你那些殺人誅心的話,完了完了。
我腦子有點卡機,她說她的我說我的。
林津津要哭了。
我那個驕傲啊!看吧,都被我感動哭了!三言兩語的。
直到,有一個神來之手將我拉開我閨蜜的懷抱。
我小腳亂蹬:「誰啊,誰!」
「我,林子松。」
這聲音好他娘熟悉,但又陰惻惻的,聽了好不舒服。
我沉默三秒,醉著眼認出了這個人:「哦,性冷淡。」
林子松:「……」
林津津:「……」
以及一些不記名的吃瓜群眾:「……」
林子松憋著氣問我:「所以呢,現在釣到了我要怎樣?」
腦子短路的我:「成為津兒的嫂子,跟她雙宿雙飛!」
「行,我成全你。」
13.
為了這句話我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估計林子松聽到了我那些騷話,氣得可勁兒折磨我。
宿醉醒來,我就發現我被吃干抹凈了。
渾身散架的酸痛和身下的強烈不適,讓我躺在床上懷疑人生了。
昨晚我……是不是翻車了!
我回憶起那些片段,心虛地移開那只橫在我腰上的手。
我人未挪出一寸,立馬就被撈得更近了:「宋梔,吃干抹凈了就想跑?」
耳朵被他咬著,我敏感地哆嗦了一下,到底是誰吃干凈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