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子松:“這麼隨便就找到了酒吧?”
車還在家里的地下車庫里,“要不咱們上去說吧。”
他扯了扯領帶,“就在這里,說清楚再回去。”
他扣子解了兩顆,我心中有股不太妙的預感。
“津津失戀了,我作為嫂嫂有義務陪她喝酒。”
“還有義務?”
我被他解開安全帶,抱過去,“嫂嫂的義務!”我加大了前面兩個字。
他果然停住了脫我衣服的手,但也只是停了一秒而已。
“那個男人,跟我沒關系!”他都喊哥哥嫂嫂了!想跟誰有關系不用我說了吧!
“嗯。”他順著我的嘴親下來,“明天我再跟林津津算賬,今天先算算你的。”
“?”我都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了,還有啥賬!
你想在車里doi就直說,別找借口!
林子松醋意滿滿,“裙子穿這麼短,該罰。
“酒吧里,那麼多人盯著你,該罰。”
那你去把他們眼珠子扣出來啊!罰我算什麼好漢!
“痛痛痛——嘶,輕點~”
2.
我24歲,給林子松生了一個閨女。
做完月子斷了母乳后,林子松補了一個豪華的蜜月旅行給我。
我們一起去了神秘傳說的希臘,去了仙境小鎮的瑞士,我們在浪漫的法國街頭接吻,露營在冰島山川上看北極光。
最后在他母校旁邊的酒吧里,林子松喝醉了。
我興奮了。
我的注意力逐漸不在臺上的吉他聲中,我想嘗嘗林子松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