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這丫不靠譜!特麼還想跟我搶媳婦?沒門!」
我撞了撞他胳膊:「喂喂喂,誰是你媳婦?」
江喚黏黏糊糊地親了上來:
「誰應了,誰就是我媳婦。」
說好的純情呢?
兩三年沒見,他無師自通走上了妲己的路子。
吻畢,我喘著氣推開他的臉:「你別打岔。」
「為什麼不直接來找我,非得借第三人的嘴對吧?」
江喚委屈巴巴地湊過來,又想用親我來蒙混過關。
我快氣笑了,惡狠狠地在他唇角咬出一個印子,威脅他:「你可以不長嘴,但我也可以長腿自己跑路。
江喚嘟嘟囔囔:「也不知道分手的時候,誰沒長嘴。」
他還在介意我三年前的逃避。
我自認理虧:「都長嘴,我們都長嘴。」
江喚低低嗯了一聲,又纏了上來:
「老婆,親親。」
「嘴不僅是用來說話的,也是用來親的。」他理直氣壯地胡扯。
受不了了。
當初親個嘴還要捂眼睛,怎麼現在變得一肚子壞水了?
而且,我是讓你長嘴,沒讓你長床上啊!
第二天一大早,我語氣涼涼:「我想,我還需要重新考慮一下這段關系。」
江喚明顯信了,垮著張臉地在我側頸處亂蹭,用力得像是要把自己的味道都標記上去:
「我現在長嘴了,你可別后悔。」
聽著他如出一轍的軟綿綿的威脅,我忍不住笑了。
很快,我就笑不出來了。
我主演的新劇開始宣傳,工作室的意思是和男主陳林營業炒 cp。
于是,我們兢兢業業地造糖。
綜藝上的相視一笑尚且初級,似是而非的同款才是頂級。
正在這時,江喚出來橫插一腳。
我發日出,陳林發日落。
江喚發 diss:【好好看日落,別搞什麼小動作。】
我穿白衣,陳林穿黑衣。
江喚穿綠衣:【愛是一道光,綠到我發慌。】
我帶單蛇項鏈,陳林帶雙頭蛇項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