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們帶到小巷深處,虞非夢的混混男友站在最前面,看我的眼神格外惡心。
「你就是虞非夢的姐姐?」
他的目光像是很久沒有清洗過的老式抽油煙機,掛滿了灰塵和油漬。
「嘖,長得不錯啊?」
「就是你總欺負非夢?」
我靠著墻壁,心臟撲通撲通。
「你們想做什麼?」
混混笑得讓人作嘔:「不干嗎,哥幾個想跟你玩一會兒。」
他使了個眼色,身后的人過來試圖拉扯我的衣襟,撕扯間我開始大聲呼救。
「這條路上人煙稀少,根本不會有人來的。今天給你長個教訓,虞非夢是我罩著的人,以后少惹她。
他捏著我的臉:「當然,你跪下求我的話,我可以選擇放過你。」
「是吧,好學生?」
終于知道虞非夢為什麼張口閉口跪下來求她了,原來是在這學的。
我相信虞非夢應該就在不遠處看著我被人欺負,這大概很讓她滿足。
我垂著頭,猛地推了一把抽油煙機。
他沒有防備被我推了個跟頭。
手撐著地站起來的時候,抽油煙機勃然大怒:
「媽的,給臉不要臉的臭娘們!」
他試圖沖過來抓住我,又被我一腳踢到了下面,劇痛讓他變得扭曲,他的伙伴們立刻拉住我,有個胖男生一拳打在我臉上,我的鼻血滴答滴答地落下。
我被按倒在地上,抽油煙機掐住我的脖子。
我費力地呼吸,昏厥的前一刻,虞非夢遠遠跑過來推開了抽油煙機。
「你們做什麼?」
她急切地拍打我的后背,生怕我死了。
這當然不是姐妹情爆發。
新鮮空氣進入我的喉嚨,我費力地大口喘氣,前胸火辣辣地痛,像是灌進去一瓶辣椒水。
抽油煙機痛得狠,又丟了面子,顯然不想放過我。
但是巷子口,兩個警察剛好路過,小混混們罵了兩句臟話后無奈地散開。
警察把我們兩姐妹帶去了警局做筆錄。
我和虞非夢被帶到不同的房間,專業心理側寫師在陪虞非夢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