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的存在,就好似一顆定時炸彈。
蘇沁應該很快去見了宋朝尋。
如她所言,從不晚歸的宋朝尋一直到深夜才回來。
「公司臨時有事,加班了。」
這種搪塞的理由終于還是出現在我身上。
「明天還加嗎?」
宋朝尋心虛地不敢看我的眼睛,低吟「嗯」了一聲。
連續好幾天我都放任他去見蘇沁,回來我也不過問。
逐漸地,他對我的態度逐漸敷衍和心不在焉。
直到有一天他回來對我莫名其妙發了一頓火,我大概知道蘇沁出手了。
宋朝尋在克制怒火:「你沒什麼要跟我說的嗎?」
他說這話好像我犯了什麼不可容忍的錯一樣。
我無話可說。
宋朝尋第一次在我面前失控,指骨捏著我的下巴,眼眶充血。
「你做了什麼都忘了是嗎?」
他的手在不斷收緊,我的臉被他捏得猙獰。
我緊閉著雙眼,越來越強烈的刺痛感使得眼角濕潤。
我努力掙脫扇了他一記耳光:「你發什麼瘋?」
蘇沁到底說了什麼。
能讓他直接無視我們認識這麼多年的情分。
「瘋的人是你。」
他摔門而出。
我本想問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他那副對我絲毫不信任的目光,讓我瞬間沒有必要了。
從那以后,我和宋朝尋的關系陷入冰點。
后來宋朝尋宿醉在她家的那一天,正好是她的生日。
4
既然都讓我滾了,又何必再恬不知恥住下去。
還好之前給自己買了個小房子,不至于走出這個家門沒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