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大了眼睛,心想今晚逃不掉了。
他爬上了床,附身下來,在我耳邊吹了一口氣,低聲呢喃:
「娘子……」
「沒想到娘子還有這種嗜好。」
「看你平日里冷冷清清的,果然,人不可貌相。」
???
我心跳如雷,不明所以,用余光看了他一眼。
臉紅紅的。
大哥,你是采花大盜耶,你害羞個啥?
麻煩能不能符合一下人設?
頃刻間,我恍然大悟。
大吼:「你才有嗜好,你全家都有嗜好!」
「娘子怎麼知道?」
知道什麼?
他撩起我的秀發,對我眨眨眼:「這種事,自家人知道就行了。
我:「……」
最好你全家真有嗜好!
3
傅文彥拉過喜被蓋在我身上,又在我嘴角親了一記。
我瑟瑟發抖。
「娘子,爺今晚累了,洞房花燭夜先欠著。」
???
你瞧瞧,這是淫賊該說的話嗎?
褲子都脫了,你讓我看這個!
我懷疑他在玩一種欲擒故縱的戲碼。
直到傳來他平穩的呼吸聲。
我心底冒出一種奇怪的感覺,他親我的那一下,如蜻蜓點水,像哄小孩,又像男人哄女人,毫無侵犯的意思,反而讓我有一種被寵愛的感覺。
胡思亂想了一番,加上新婚禮折騰了一天,我也迷迷糊糊地沉沉入睡。
半睡半醒之間,好像有人輕輕地勾住了我的手指。
第二天一早,丫鬟端水進來伺候。
一室的狼藉,打落的花瓶、紅燭、食盒,撕碎的衣服散在屋里各個角落。
我低頭喝水,假裝沒看到她們難以置信的目光。
傅文彥一手勾著我:「走,新人向公婆敬茶去。」
路過花園,我暗中使力,不配合他的步伐。
哪知這廝居然一把拉過我,我一個趔趄,撲到了他身上,腰被他扣住。
傅文彥一臉的溫柔,眼含深情,嘴上犯賤:
「是爺不好,昨晚不知節制,辛苦娘子了,來,爺扶你走。」
占我便宜是吧,我也不客氣,掐著他腰間的肉,一個勁兒地往死里掐。
掐死你!
公公一本正經,婆婆平易近人。
敬過茶,接過紅包,聽了公婆的祝福語,傅文彥忙不迭地把我扶起來,一臉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