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來月經了你還舔我?臟死了,不能舔!你是變態嗎?】
都知疑惑:
【為什麼來月經不能舔?你的毛都染上血了,我幫你舔干凈啊,還有,變態是什麼?】
我無語了。
這家伙光知道月經不知道羞恥。
這種東西我要怎麼跟它說啊!
它再聰明也只是一只狗啊!
我跟它解釋不了,只能跟它強調:
【反正就是不能舔,你快別問了。】
都知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我看著它外表精明內心傻蛋的樣子,突然腦子里閃過什麼。
等等,都知雖然是警犬,但到底是一只狗。
狗改不了吃那什麼……
都知不會……
如果是真的,那它每天舔我……
哦漏!
我一言難盡地看向都知:
【都知,你,你吃過那什麼嗎?】
【什麼?】都知看向我。
【哎呀,就是,那個啊,你,你吃過粑粑嗎?】
我終于還是問了出來。
都知皺眉,一臉嫌惡的樣子:
【為什麼要吃那種東西?你吃過?不對,你從小到大我都一直看著,你也沒機會吃,小鬼,那種東西不可以吃,以后也不能吃,還有,路邊的東西也不可以亂吃,會生病的。
都知鄭重其事地跟我說。
沒吃就好,沒吃就好。
我的心落下來:
【我也沒吃過,誰吃這個啊,我只是擔心你吃過,哎呀好了,不再說這個了。】
半個小時之后,訓犬師李蕭來了。
她給我洗了澡,然后換了狗狗牌姨媽巾。
這個時候,都知已經訓練去了。
她對我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
【嫋嫋終于長大了啊,也可以……】
然后欣慰地笑了。
動物的直覺。
我覺得她肯定沒憋什麼好屁。
果不其然。
十天后,我的姨媽期過了。
自從我來姨媽開始,都知就被帶走了。